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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章最先刊登於Forkast.News 2020年，我們的生活都充滿了圖表及數字，從疫症確診數字到選舉票數，當然不少得比特幣的價格。 三月時市場出現崩盤，比特幣不只是回復得最快的資產，它在下半年的表現更一次又一次地令大家驚艷，價格屢屢創出歷史新高，執筆時每枚幣價約 US$35,000。 每一個數字背後都藏有一個故事，而比特幣是一個關於自我保存、自主權及自由的故事，一個關於蛻變的故事。 如果你是比較早期就投入幣圈，那你大概對於比特幣的故事熟悉不過。它於2009年環球金融危機時，由一位身份神秘的人所創立。它具稀缺性、可分割、可替代性並擁有網絡特性的電子貨幣，其網絡透過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礦工自發維持。它的應用很有可能可以撼動及革新傳統的金融系統。 大家都聽過這些有趣的故事，但隨著比特幣不斷進化，我們是時候停下來，反思一下比特幣發展的情節。究竟今天大眾如何看待比特幣？有甚麽原因使比特幣的價格暴漲？抑或只是單純炒作？接下來比特幣的走勢會如何？ 我們已在最近出版的研究文章中探討了以上的問題，現在讓我再次與大家分享文章背後的思考。 由嶄露頭角到被大眾採用 比特幣過去十年的投資回報率 (ROI) 達驚人的 9,000,000%，而其＄20,000美元的價格新高更被視為最高成就。顯然，其價格已吸引大眾的注意及興趣，除了價格以外，比特幣經過十年的發展，亦演化出全新的產業、生態系統及論述。 比特幣在2017年創出價格高峰，其後被大幅抛售，雖然當時市場充滿了恐懼及疑惑，但大部份業界的參與者卻看見了機會，讓行業發展出另一個新層次。今天，市場已經有大量機構投資者參與入場，而這早在我們的預料之內，並一直熱切期待這一天的到來。 根據 Forkast.Insights 最近的報告指出，在過去數年，市場基建、託管、加密貨幣基金、法幣出入金通道、衍生產品、監管及機構級交易所等行業範圍已急速發展，事後我們可以看到一條清楚的發展軌道，但現在回想，比特幣最初只是為一小撮電腦科學家及愛好者所注意，而其他人根本並不知道它的存在，它創立時亦無任何推廣計劃或營運模式。然而，它為當時低效及過時的統提供有具吸引力及遠見的替代經濟系統。最重要的是比特幣可以促進創新以及促進有關金融中介、私隱權及自主權的討論。 也許大家亦留意到，在公共衞生危機影響下，全球各國需要隔離防疫，航班停飛，政府增加發鈔並出現負利率，同時科網巨頭如Twitter 及 Facebook 等受更嚴格審查，以上種種日漸加劇大家對貨幣貶值、自由限制及網絡自主的憂慮，促使比特幣受大眾關注並快速增長。在2020年初，很多美國國民在收到第一筆舒困金後，紛紛把其兌換成比特幣，而非選擇保留現金或消費。 下半年隨著機構大舉進場，為比特幣帶來不一樣的氣象。主要入場的公司及機構投資者包括哈佛大學、Square及億萬富翁 Paul Tudor Jones，他們相繼把比特幣加入投資組合，而Paul Tudor Jones更把投資比特幣比喻為早期投資蘋果公司 (Apple) 或谷歌 (Google)。最近，全球最大的資產管理公司貝萊德 (Blackrock) 的行政總裁更揚言比特幣很有可以會成為環球市場資產。Microstrategy 的行政總裁 Michael Sailor 為此作出了最佳的解釋，他指出當一些擁有龐大資金的公司例如特斯拉 (Tesla) 及蘋果公司看見現金儲備日益貶值，很自然會想把資金分配至稀缺而且具需求的增值資產。 比特幣具有甚麼價值？ 當初比特幣創立的原意是希望發展為一種電子貨幣，與今天我們所認識的比特幣有很大的分別。隨多年的演化，比特幣已經變成大家熟知的避險資產，包括在2015年的希臘債務危機、2016年英國脫歐公投結果出爐後或2019年的中美貿易戰爭等。 傳統而言，大家一般視黃金為經濟動盪時的最佳資產選項，但不代表比特幣不能夠發揮同樣功能，並從黃金搶過部份資金。事實上自2020年10月開始，摩根大通的研究報告指出已有大量資金湧入比特幣，並從黃金市場流出，該行警告黃金及貴金屬市場接下來應該會受到嚴要的影響。雖然有部份人士對於比特幣的發展充滿了不安及懷疑的態度，但大家需要明白，黃金在歷史上極具份量，然而比特幣卻為未來提供了獨一無二的視野。它能更有效地回應目前時代的原則，而大眾對於黃金的看法則較為落後。 暫時沒有明顯的證據斷定比特幣是否屬於不相關資產 (Uncorrelated Asset)。視乎不同的時間段，有些時候比特幣的價格走勢完全獨立於傳統市場，但在2020年出現大型股災時，比特幣與傳統美國股票市場，例如標準普爾500指數 (S&P 500) 及納斯達克 (Nasaq) 表現一致，亦在同一段時間內創出價格新高。 究竟甚麼比特幣？它是貨幣、電子黃金、商品，抑或像科技股票？或許這些定性看似無關痛癢，但對於監管，尤其在估值上，它的定義便變得重要。 由於比特幣並沒有資產負債表或財務報表，要評估作為具投資價值資產的比特幣，我們通常會觀察它的交易量、流動性或長期持有者及短線投機者的比例分佈。 有部份投資者會使用不同的估值模型，例如庫存比模型 (Stock to Flow Model，簡稱S2F) 。它預測比特幣在2021年尾將可達 100,000美元，當然大家要留意此為具爭議的模型。 在比特幣創立初期，Hal Finney 曾與中本聰透過電郵來往，他較為人熟知的其中一項預測是，當比特幣能吸收所有的環球財富，每枚比特幣能值一千萬美元。此預測言論有可能正在推動比特幣的增長。同時為了建立有效構評估比特幣的市場價值的架構，我們必須更了解比特幣與其他市場的互動，以及大眾對於比特幣的核心價值的認知程度。 目前，我們認為具宏觀背景的技術分析最適合短線的價格預測。在今年，比特幣有可能會進入回調階段，但我們預測它能在年底達至36,000 至 55,000 美元的範圍。 然而長遠而言，我們必須要留意比特幣在環球經濟中的作用，以及它在不同情況下的表現。 將來會發生甚麽事？ 隨著多年來環球貨幣持續貶值，我們有理由相信比特幣目前的上漲並非單純媒體炒作。具經驗的加密貨幣投資者一定會認同，現時的市場環境已改變了很多，與2017年的暴漲有根本性的分別。 雖然目前幣價表現良好，但若要持續發展，我們必須好好教育大眾。Twitter的行政總裁 Jack Dorsey 指出比特幣的力量並不是受任何人推動，最終亦無人需要負責。相反，比特幣是屬於大家的，是全靠我們一起去建立及發展。 作為交易所營運業者，我們會致力提供穩健的市場基建以切合機構級別的交易量需求，同時亦會作為連結環球金融及加密行業的橋樑。我們亦會採取主導權教育投資者及社群，為不斷演化的加密貨幣提供機構級別的支援，及和監管發展與時並進。 要有效推動比特幣的發展，我們必須要有一個健康的討論以回應今天的主要挑戰。大家不應只為高回報所吸引，而應該更有效討論經濟應如何運作，比特幣在兩極化同時又互相連繫的世界所帶來的機會，從而更有效讓這逐漸成熟的資產為大眾所接納。 關於作者 Ben Caselin 是AAX的研究及策略主管。透過參與區塊鏈項目及積極推動社會變革的發展計劃的經驗，Ben 支持AAX努力推進有關數字資產的批判性討論，並持續推動業務創新。